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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南粤同学群里发的一张广州山西大厦的图片,不经意地引起了我多年前的一些回忆。
那年我们大约有十个年轻小伙子,坐着从太原到广州的36个小时方到的绿皮火车,一行人弹着吉他唱着歌,打着扑克聊着天,就一路谈笑风生地第一次到了南国广州。印象最深的是火车上第三天中午我和钟同学吃了一包某师傅的什么鲜虾风味的方便面,结果吃完不知为何极其不适,一路恶心,直到现在我一闻这个口味的方便面就胃不舒服。
到了广州公司安排我们住在位于三元里的山西大厦,晚上为大家接风。记得最有意思的是米饭是很小很小的碗,大约和北方的那种盛醋的差不多,也就半个拳头大,十个小伙子哪里够吃?加上旅途没吃什么正儿八经的饭,结果一晚上吃了一百多碗米饭,饭店都给看呆了,这也成了我们之后的一个笑谈,没想到二十几岁那会儿那么能吃。
后来慢慢习惯了广东的饭菜,其实那边的饭菜是很好吃的,做工也比较讲究,精细。不像北方动不动大锅一炖,倒是吃得痛快。在吃的上,总能想起一个比喻,类似苏轼的词是关东大汉适合,柳永的词则适合江南女子吟唱的差别来。但时间久了,那种来自生长环境味蕾里的记忆是不能消除的,作为一名地道的山西人,我发现对面食的卤香和老陈醋的酸爽的热爱可能是基因里永远无法消除的。于是我们在山西大厦后面的饭店很轻易找到了一家地道的山西刀削面馆。那会儿还热爱上了广州的冰镇豆奶,喝完原汤化原食的热面汤,再来一瓶冰镇豆奶,身心简直得到极大的满足。
广州吃的东西繁多,经常令我们目瞪口呆。去的饭店多了,经常看到一笼一笼的各种野味,蛇类,什么都有。但我是坚决不肯吃。有一次,看到后院有人从笼子里用一把大钳子夹住一只猫的脖子,然后用锤子一下一下猛击打猫头,那惨烈的场面震惊了我,第一次心里泛起了疑问和不满,怎么有些人什么都吃?
没多久我和一朋友出去吃饭,他要点“龙虎斗”火锅,我向来不吃奇奇怪怪的东西,一问居然是蛇和猫,在我坚决反对下终于没有吃,真是让我擦了一把冷汗。那会儿记得麦当劳太原也还没有,第一次去的时候,我们一人点了一个巨无霸汉堡,却吃得不太喜欢,从此我再也没点过这个品种。
山西大厦那会儿餐饮、住宿等条件还是不错的,标间里很干净,每天都有服务员清理,有的同事索性被子都不叠了。一开始都是去外面吃饭,后来和酒店谈好了,早中晚吃饭也都很方便了。记得山西大厦不远处有一家大型仓储超市,正大万客隆。但需要营业执照办理会员方可进。我们去了以后才大开眼界,这里都是批发价格,虽然都是几个一起卖,比方舒肤佳香皂,一般5块包装一起卖,但价格比零售价低不少,而这样的模式在太原,到年现在都没有一家。
那会儿大家每天都要学习粤语,晚上在房间看的都是翡翠明珠港澳和广东当地的电视,时间久了电视里的粤语基本都能听懂,尤其新闻节目。据说粤语是唐宋时期南迁唐宋人的官话,真假就不知道了,但是粤语听习惯了,觉得也很好听,有一种特别的韵味。后来我们居然不愿意看普通话的电视节目了,中央台都看的很少了,直到后来回到北方才慢慢改过来。这就是环境的影响吧哈哈。
那会儿业余时间十来个小伙子也打打球什么的,这群精精神神,风华正茂一表人才的小伙子们也收到了很多姑凉风情万种